注:养伤的日子不知晨昏,忽然惊觉,答应了,该上班了,打断了梦,却截得几句梦中诌出的文字,不好意思叫诗,叫呓语。
最初得信的肯定不是那几只鸭子,
是造物主的冰激凌,
当然不是哈根达斯,
而是高处不胜寒的喜马拉雅。
最初的滴落肯定是从脚下开始,
是一种盲目自信的不知不觉,
随后,长江滔滔,蔓延到黄河,
随后,所有的河都不羁的奔腾起来
最初的浑浊肯定从砍树开始,
于是,浑浊便成了老父的泪,
每一滴都是交代后事——
夏如何,秋如何,冬如何,年年如何。
最初的苏醒肯定不是故土的甲骨,
是尼罗河的狮身人面,
当然,那一种风景不是很近
而是很远,很远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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